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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1章 何时遇晴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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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汪瑞,我可能要回人间了,好像突然感觉,有一股力量在吸引着我,恐怕要将我带回人间。你再不要担心,就算是我死了,能见上你一面,我心足矣。你不用惦记,照顾好你自己就好?”铺锦笑着说。

“铺锦,这是真的吗!我好不容易可以见到你,傻瓜,你让我想死你啊!你知道吗!为什么又要带你回去,我去求师傅,哪怕我们只在梦里?”汪瑞听到铺锦说要离开,急忙说。

“不要难过了,我们都希望彼此开心不是?”铺锦忍着疼痛劝说。

“你说你离开我会过得好,可你这满脸都是血,才见到我,过得这叫什么日子,为什么你总和我撒谎。来世之前,我就答应照顾你,你答应不离弃我,如今这是为何?”汪瑞心疼的哭诉问。

铺锦听着流着泪,看着他说:“心从未离开过你,但愿来世成佛,对朵儿好点?”

汪瑞听着,抱着她痛哭。

“为什么代价,总是注定我们不能在一起?”汪瑞哭着说。

铺锦无语,哽咽的从梦中醒来,回到人间。

“汪瑞,汪瑞,汪瑞啊……”惊得一头冷汗的铺锦,感知到了人间的光,已透过眼眸。

一心求死的她,已没有睁开眼睛的勇气。停留在那心如刀绞的梦中,不愿再面对这人间。

一个魂灵迷濛过来,坐在铺锦旁边的师傅,给她看过病已感知。

“铺锦啊!醒醒,我是师傅?”徐章知道铺锦醒了,小声的问。

眼角泪如泉涌的铺锦,默默的听到,微微睁开眼睛,看自己又回到人间。任凭泪水一次次打湿枕巾,声音颤抖地说:“师傅,不该……救我!”

“傻孩子,别想那么多好不,生死边缘就是放下,管它啥滋味呢!先让它们靠边,好好闭上眼睛歇会儿吧?”徐章听了心痛的说。

铺锦说完,把目光移开,看了看旁边的亲人,唯不见母亲翠兰。

汪瑞这面,在梦里见到铺锦后,被哭着惊醒,静静的站在窗前,看着窗外的月光,泪流满面,只有撕碎了的呼吸在那里吞下去,叹息,难逃哽咽般的疼痛。

铺锦这里,翠兰躺在门外,不停的一阵阵呕吐。

徐章师傅看了一眼陈叶光。陈叶光见了,随即叹了一口气,走出屋外,去扶翠兰。只是翠兰是手刨脚蹬,撒泼打滚,用最后的力气说:“死活不用你管,滚,越远越好?”

“你撒什么泼啊!不信那劲,我还整不了你了呢?”陈叶光说着,连抱带捞的往屋里硬拖,然后用力撇到床上。

“你们都别死,让我一个人去死吧?”翠兰哭着挣命地说。

“那你们娘们一起死,这日子我是受够了?”陈叶光发着脾气说。

“你以为我没受够啊?趁早结束更好,你也解脱,我也解脱,谁也不耽误谁?”翠兰哭着说。

“我告诉你,以后我也不管你了,要不要脸,结果都是不要脸,哪天打死你,哪天算?”陈叶光还说着气话。

翠兰听了,直接从床上,滚到地上打滚,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,还在吐。即使傻女人一次次费劲的扶起了她,但这屋子里的哭声,喊声也从未停止,飘向窗外。

夜仿佛是不死的灵魂,听着这无休止讨要公道,就像非要闹到一个天翻地覆一样,才能解决,可是终究还是没有结局的句点。

到底两个人打累了,伤累了,把欲望进行到底,到处都是杯盘狼藉,翠兰也昏迷过去,陈叶光看着徐章。

徐章无奈的摇摇头,也不好说啥。于是又给翠兰看起病来。

“天做孽,犹可违,自做孽,不可活。以后切记不要在互相伤害了。这可如何是好啊?”徐章师傅看着着急地说。

“真是无奈,那么些年,和我父母住一起,因为孩子小,所以回家惹气。这几年好不容易搬出来,以为盼孩子大一点就好了,可是万万没想到,如今也没有随心的时候,你说人这辈子,什么时候算熬出头啊?”陈叶光说完叹气,扭了一下脖子。

“虽然一家,可生气时,就得别人是别人,你是你啊?如果你生气,只能证明你在拿别人的错误再惩罚自己啊?”徐章师傅劝说着。

“我知道,你在这,我不该发脾气。可这总没好事,她那个人随心还凑和活,不随心,老病就犯,谁能受得了啊?”陈叶光诉着一肚子委屈。

“女人伤透了,一揭开伤疤,就会疯一样的痛,无法控制,我们再不好,必定是一个男子大汉,总不能和她一般见识吧!今天你若不先动手,能发展到如今地步吗?”徐章师傅劝说。

“你说,当初看她挺好,文文静静的,如今怎么了,一下就疯疯癫癫的,她就后悔到那种程度?我还觉得冤呢?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不说理的娘们?”陈叶光诉苦地说。

“你总想她为你改变,她总想你为她改变。生活再有不随心,来添油加醋。心态矛盾,生活矛盾,能不爆炸吗!多体谅点她的不易,她自然会体谅你?”徐章师傅劝说。

“可这其中滋味,谁又能体谅我的不易啊?”陈叶光又犯倔劲的说。

“那你想过,你这样态度就容易啦!反倒更糟吗?”徐章心平气和的说。

“我知道是我的控制力不够?你陪我喝口酒不?但愿它能浇尽心中苦闷?”陈叶光拿起陈酿的酒坛子,淌着眼泪冷笑地说。

“我爱着这无奈,我可怜无奈,我拥有无奈,我不信亵渎无奈。让它安静的在我心里依偎快乐,我不需要借酒,来伤害它?”徐章师傅平静地说。

“哈哈哈……”陈叶光一阵狂笑,拎起酒坛,起身走向门外。

只见陈叶光到门口后,摔了酒坛。

“呀!”一声,大喊起来,跪在地上,两手抱天的样子,然后呜呜大哭起来,叩头,直到把心中的痛和罪恶,通通像导电一样,输送给大地,直到磕到心平气和,起身坐在了徐章旁边。

“你看看铺锦是醒来了,可是她还在默默的享受疼痛,生不如死的滋味,生即是死的滋味,死即生的滋味?”徐章师傅说。

“我也想尽量体谅她,即使在她之前,我心有所属,可是必定,阴差阳错的,命运把她安排给了我。我也想珍惜,她骂时,我不来硬的?可?”陈叶光吞吐地说。

“可就是做不到,受身上的业力牵引,不小心就让欲望走火入魔?”徐章师傅说。

“本来以为不行,来软的。可总是斗不过欲望。以为她吃哪套,就給哪套。虽然强硬的态度,看似为了她好,可她不吃这套?陈叶光说。

“实则她不得好,你也不得好吗?”徐章师傅说。

“我原本以为一个女人,还要翻了天不成。反正当时我就不信了,现在想想,有些后悔?”陈叶光依说着自己的理。

“人生只有面对过去事平静,才能意味当下和将来不会冲动?”徐章师傅说。

“事已至此,哪有机会改?”陈叶光说。

“如果用平静的心忏悔和补救,才能获得新生。现在总体的原因,就是因为男尊女卑的社会地位,导致的?”徐章师傅说。

“这一点就像身体的原形,也许从来不会改变。若女子贤淑,男人想发脾气,也发不起来啊?”陈叶光说。

“失衡,终将让女人一出生,就扣上卑的不公,一样家里待遇,却被不公平待遇。只因为你出生是女人,仿佛生来就有错。你认为这是男人和家庭的骄傲吗?”徐章师傅说。

“在娘家就带有这样的阴影,再到婆家受冤,应该是一种常态。也许女人不该来世,仿佛出生就是罪过。可是你也看到了,女人受罪,通常是女人为难女人?”陈叶光说。

“是啊?愚昧永远看不懂愚昧。却有智慧者,出自愚昧。像铺锦这样?”徐章师傅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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